罗香玲两眼一翻,哐当一声晕了过去。
张叔只听老将军的,也不管屋里如何人仰马翻,抬腿出门,去找村里稳婆去了。
张婶想要跟着,被他给喝止了。老将军什么人?他什么人?老婆子想跟去,搞些猫腻,以为他看不出来?
稳婆在睡梦中被叫醒,老张头塞了个银锭子,她二话不说就跟来了。
也不用吩咐,就主动说:“今日之事,我只当瞎了眼,聋了耳朵,办完事出了门,啥都不知道。”
老张头点头,毕竟是多年接生的人,见过的蹊跷腌臜事不知多少,心里有谱。
稳婆进了门,罗香玲已经被周飒拎到里屋去了。
罗四婶和周飒各代表男女方家人,陪着稳婆给她验身。
稳婆刚掀了罗香玲衣襟,还没露出胸脯来,她自己就咬着牙说:
“不必验了,我还是完璧之身,赵郎他没碰我。”
碰过了,身上难免有痕迹,至于是否破瓜,稳婆看下体有无痕迹,再凭借气味,一看便知。
香玲心知肚明,又何必受此等侮辱,只好自己承认,与赵北辰并无越轨之事。
此时心中暗恨,早知道昨夜就该下了药,成了事才好。
所谓一不做二不休,自己还是顾着身份和脸面,可惜了!
稳婆出了里屋,把罗香玲的话传了,赵北辰和老将军都轻轻松了一口气。
老张头夫妇送稳婆出去,罗香玲却从里屋冲出来,对着老将军跪下道:
“老爷,求您做主,香玲虽然还是清白之身,可过了今日,再无另嫁之心,求老爷做主,求赵郎可怜,哪怕让我留在身边,做个侍女,我也甘愿,不然,香玲只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