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比不上开疆辟土,但因干系着今冬对鞑靼的边防布局,又有此前数次剿匪都铩羽而归的先例反衬,只怕战功到时候定下来不小。
将军只知咱们锦衣卫里裙带关系多,却不知我等不过是小打小闹,寻个差事干而已。
那真正背景深厚的,从不甘于只做个寻常差事,可又能力有限,便最是喜欢将他人功绩据为己有,俗称摘果子。
您若不回去,防不住有人要使坏。若是有人想来个中途换将,别说功劳了,说不得上来给您安个军纪不严什么的罪名也是有的。
等您回京调查个大半天,就算最后查无此证,可这边早被人把持住了,哪里还有您插手的余地……”
郑元容等人哪里见识过这种官场风云,顿时傻了眼,越发催促陈肃昇改变主意。
郑元容更是口不择言:“将军您就算是为了救夫人,答应了让些功劳给那道士,可也不能这样不管不顾啊!”
陈肃昇目光似冷剑般扫来,喝道:“你竟敢偷听我与真人的谈话!”
郑元容心头一凛,偷听上官谈话,说严重了,可有窃听军情之嫌。
陈肃昇目光迫人,他当即把同伙给卖了:“末将不敢!那日船上是秦琴姑娘偷听了您与月应真人的谈话,属下只是听秦琴姑娘说起过一二。”
原来如此……
陈肃昇这才明白过来,今日他们这几个是为何齐聚在此,还这么大的反应,只怕都是被郑元容撺掇的。
同时也恍然了,他还说怎的秦琴这次回嘉兴府后对自己态度大变,偶尔让她给青竹拐着弯递些话,她也老老实实做了。
他还以为秦琴是对自己又起了什么念头,想把青竹讨好了来给自己做小,对她很是瞧不上,如今看来,却是因为这事……
怪不得这么些天了,青竹还老老实实在那院儿里待着。
嗯,他虽然没想着要协恩图报,但以青竹那个心软的性子,后面说不得要转变主意。
……秦家这两日好像要离开嘉兴府了,便以青竹的名义给秦家送一份仪程好了。
金额嘛,按秦家自定的身价,五十两差不多了。
郑元容几人见陈肃昇好似听进去了,还以为他转变了主意,谁知陈肃昇沉思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