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抬起头来神采奕奕道:“你们把我陈肃昇当什么痴情种了不成?!这事跟内子可没半点关系。
咱们这次行事太顺,风头出的太过,你们可想过别人会如何想?难不成没人怀疑是我与水匪有所勾结?
我正愁若是圣上问起来了没法子解释,月应真人上赶着来替我解忧,我岂有不应之理?
不用多说了!你们的战功我都是写好了的,咱们锦衣卫指挥使大人也不是个软蛋,不会就这么让人欺压。何况就算要摘果子,也就是摘我一人的,与你们不妨碍。”
陈肃昇一锤定音,一语成谶。
十来日后,一纸调令下来,将陈肃昇调任了个巡按御史的职,专巡查浙江一带水匪为患之民情。
至于这剿匪将军之职,经过几方大佬暗地里几番交手,最终定了个皇亲国戚。
但锦衣卫指挥使徐行强势要下了个监军的缺,使得最初这帮跟着陈肃昇拼杀的锦衣卫不至于没了靠山。
……
自秦琴走后,青竹又等了十多日,等的耐心即将耗尽,这宅院的大门才总算是打开了。
青竹半信半疑的收拾了不多的行李,刚跨出大门口,就见着了候在一旁一脸严肃的李吉,并他身后一辆宽大的马车。
“李吉大管事。怎的连您都惊动了?怎么,这是给我准备的囚车?”
青竹挑了挑眉头,心道果然如此。陈大爷能这样轻易就放她走?纠缠不休才属正常嘛。
李吉是紧急被调过来的,前后忙了十多日,都是为了眼前这位祖宗。可看她这样子,还不一定领情,顿时颇有些为大爷不值。
但他到底记得之前的教训,神色依旧客气且恭敬道:“青竹姑娘客气,小的在您跟前哪里敢称个大?请吧,大爷已等候多时了。”
青竹看了看他身后的马车,心道陈肃昇这厮整日藏头露尾的,今日总算现身了!
青竹三两步走到马车前,一把掀开车帘,纵身一跃而上。
马车里布置的宽大舒适,陈肃昇正闭着眼睛假寐,青竹跳上马车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惊动的他睁开眼。
只他到底感受到了来人的怒意,嘴角忍不住笑了笑,拍了拍他身旁,示意青竹坐下。
又开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