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赡养父母吗?这一千两银子,足够你日后赡养父母所用了。”
青竹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郑重的道了一声:“谢过陈夫人赏赐。”
大夫人说的没错,有这一千两,她可以好生赡养父母了。
从她们今日重逢时起,青竹就一直唤的她陈夫人,意思便是她不再是陈府的人了。
大夫人心道她没哭哭啼啼说不要这钱,便是认下了银货两讫、概不相欠之意,态度不由得又好了几分。
“其实我知道你是个好的,是我那孽障不争气。但如今他好歹也是吃着官家饭,总不能叫人说他专宠一丫鬟出身的妾室……
若你愿意踏踏实实跟着他做个妾室,不让他宠妾灭妻,你知道我是极愿意的。”
青竹立即回道:“陈夫人您知道,我是不愿意的。”
大夫人有点不高兴了,心道青竹这是在说自己当初逼着她去东跨院的事呢,瞬间又变了变神色。
“我是知道,那你这般有骨气,如今还留在这儿做什么呢?”
说着话语中又带了丝嘲讽:“我知道,大爷现在对你是上心,而且或许还许诺过了你什么。
你当初不愿意,不见得如今不愿意,或许是所图更大也不一定。难不成你是眼看着大爷如今好了,又要带坏了他不成!”
张妈妈在一旁再听不下了,轻声劝了一句:“青竹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她不是这样的人。”
此时屋内就只有她们三人,大夫人也不需顾及着什么,立时拔高了声音喝斥道:“她不想,可抵不住有人替她想!
我在路上还被你们这帮小辈给骗了,说什么这院子是为了我来,昇哥儿才置下的。打我一走进这院子,我就知道这话是哄鬼呢!”
张妈妈又劝:“青竹自己不愿意,大爷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
可大夫人一手指着青竹,厉声道:“奶娘难不成没瞧见这院儿里的人瞧她那眼神!就跟她才是当家主母似的,那眼神里的敬畏、尊崇,遮都遮不住!
她说的好听,说是这院里都是露珠、红柳那两个丫头在管,可她们才来了多久,那来之前呢!
再着说,你又问问她,这院儿叫个什么名!”
大夫人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