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国外的战马,岳父能将国内的战马掌控在手中,便已是一笔大钱了。”
孙皇后听了墨白的话,想到皇上为钱愁眉不展的模样,觉得墨白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但她又想到,为何要把钱借给墨白,而不是自己操办此事?
孙皇后一脸坏笑地说道:“驸马,既然本宫已知晓马蹄磨损的问题解决了,那为何我不能用自己的商队低价购入战马,再高价卖出呢?”
墨白毫不在意地说道:“岳母大人,您当然可以如此。但如此一来,您只是发一笔财而已。关键在于,小婿手中还有一桩生意。”
墨白顿了顿,继续说道:“倘若岳母想要自己操办也行,但小婿手中的这桩生意可就与岳母无关了。岳母,您不会因小失大吧?”
孙皇后说道:“那你先与我讲讲,你所说的这桩生意究竟是什么?我也好衡量一下值不值得借钱给你。”
墨白面露为难之色,说道:“岳母,这乃是商业机密,实在不方便透露。若岳母不放心,小婿可以拿香水的股份作为抵押,您看如何?”
孙皇后一听要用香水作抵押,顿时来了精神,她身后的三位妃子听到香水,也都来了兴致。
孙皇后得了五瓶香水,自己只留了一瓶,其余四瓶分给了四位妃子。她们知晓香水是乐悠公主的驸马所送,所以并未着急向乐悠公主讨要。
孙皇后一脸热切地向墨白问道:“贤婿,香水与你所说的生意,两者哪个更值钱?”
墨白沉思片刻后解释道:“这两桩生意实难比较。倘若香水的配方不泄露,那香水的利润当属最高。但一旦香水配方泄露,那小婿所说的这桩生意利润便在其之上。”
孙皇后沉思片刻后说道:“倘若我借你钱、借你人、借商队,是否将来的利润会给我五成,并且还有你所说生意的股份?”
墨白毫不犹豫地回答:“没错,岳母,小婿正是此意。若操作得当,战马购回后,卖掉一半便能回本。剩下的一半战马便是这桩生意的股份。”
孙皇后相信墨白的挣钱能力,可她如今为难的是,内帑根本拿不出一百万两。
孙皇后头疼地问道:“驸马,必须是一百万两吗?如今内帑确实拿不出如此多的钱财。”
墨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