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是有，不过可能不那么干净。”
服务员一听不是白要，自然也就没有一口回绝。
程十一赶忙从自己拎着的筐里面拿出了一块黑色的布料：“这是我今天刚在百货大楼买的，正好铺在筐里面，回头就算有点脏了也不怕，看不出来。”
看着这个瘦弱的小姑娘竟然用新买的布去铺筐，服务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犹豫了下，还是试探的问道：“那个什么，我们这里有不少抹布，虽说看着脏，但其实都是洗干净的。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给你换点那个抹布。”
程十一眼睛一亮。
这是好事啊！
毕竟背筐是要一路背上火车的，要真是用好的布料做铺垫，保不齐会被人察觉出什么来，但是破布抹布就不一样了。
“行！”
程十一答应得干脆，同时还递过去了两张一块钱。
两块钱，买一堆破布抹布，服务员感觉这小姑娘肯定是脑子有坑。
但有钱不赚王八蛋，更何况那些破布抹布本来也是要做成拖地抹布，或者是他们这些工作人员谁家缺块抹布就拿回去用的。
能换成钱，谁不乐意？
程十一背着放满了各种饭盒罐头瓶子的背筐回到包房时，包房里的三个人也聊得差不多了。
趁着放下背筐的时间，程十一赶紧将里面的大部分瓶瓶罐罐全部收进系统仓库，筐里面就只剩下了一只烤鸭和三四个饭盒。
等到王成走过来要帮忙时，看到的就是这些。
“你这筐倒是挺及时的，等下把刚刚点的饭菜打包放进去，我送你们回招待所。”
王成夫妻俩其实是想让陈丽娇住在家里的，但招待所里的知青里有和陈丽娇下乡到同一个地点的，也不好一直搞特殊。
程十一还以为会有卡车，或者是公交车回招待所，哪曾想刚一出饭店，就看到了董华拿着车钥匙朝着一旁停着的一辆吉普车走去。
陈丽娇则是招呼程十一跟上。
程十一愣住了。
好家伙，女司机！
还是七十年代的女司机！
妈耶，她这次真是开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