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者放纵，圣洁者放荡，这谁能不喜欢？
除了照片之外，厉斯年还发了一条语音消息。
霍善善点开厉斯年发过来的语音消息，先是听到两声低沉的喘息，紧接着才是厉斯年说话的声音。
“善善，你让我又洗了一次澡……善善……嗯……善善……你缺男朋友吗？我……可以吗？”
厉斯年说话的声音里夹杂着时不时的喘息，好像在压抑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掩藏，故意让霍善善知道他在发这条语音的时候在做什么。
反正，霍善善是听出来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她要是说自己没男朋友，那厉斯年肯定会说要当她的男朋友。
如果她说自己有男朋友……厉斯年恼羞成怒，不当她的榜一大哥，那可怎么办？
霍善善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暂时关掉和厉斯年的聊天对话框，点开了祁晏清的未读消息。
看到祁晏清发给她的那张遮遮掩掩的锁骨照片。
沉默是今晚的霍善善：“……”就拍一个锁骨，他还不如不拍。
她是没有看过男人的锁骨吗？
现在大夏天，出去街上走一圈，十个男人九个露出锁骨。
霍善善直接关掉祁晏清的聊天对话框，打开手机相册，开始一张张的欣赏裴淮远和厉斯年刚刚发的照片。
祁晏清小气吧啦的不给她看，有的是人慷慨大方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