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啥事呢?”
“路过这里,正好口干,进来讨杯茶喝。”葛辉端起程瞎子递过来的茶,于是程瞎子呃了一声,这算是和葛辉把天聊死了吧,于是葛辉喝茶,程瞎子又躲回小奇的房里。
杜阿银瞧着这诡异的一幕,对程瞎子见着葛辉就躲的行径,她越看程瞎子越像奸细,什么地主给儿子办冥婚的事肯定都是程瞎子编的,于是兀自在那里纠结起来:如果程瞎子是奸细,自己是否该大义灭亲!
杜阿银正爬在窗户纠结的时候,忽觉得颈项痒痒的,一扭头,却是几欲贴到她头上的齐富,杜阿银不满问:“齐富,你干嘛?”
“为夫瞧瞧娘子在干嘛?”
“我当然在盯梢。”
“娘子在盯谁的梢?”齐富也爬到窗子上,这年头的窗子并不大,齐富这么一爬,几乎就和杜阿银挤在一起,杜阿银尽量往旁靠靠道,“我不纠结来着。”“纠结何事?”
“家国大义和情谊哪个更重要。”
“哟,为夫的小娘子居然还有家国大义的情怀,真让为夫刮目相看呀。”
“你起开点,别耽搁本银考虑大事。”杜阿银发现葛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齐富乐了,“要不要为夫帮你一起考虑?”
“你懂啥。”
“娘子,为夫发现一件事。”
杜阿银以为齐富已经抓住程瞎子什么把柄,惊道:“你发现哪样一件事?”
“为夫发现娘子做啥事,都是藏头露尾的,自己不出头,全指使别人去做。”
杜阿银一听跟程瞎子有没有做奸细无关,抚抚胸口道:“齐富麻烦你说话最好一次全说完,不然会吓死人的。”“娘子啥时候变得这般不经吓了。”齐富顺着杜阿银看的方向看过去,然后有些不满道,“娘子最近对那老程倒是十分上心啊。”
“对了,你最近看上去是真的挺闲,正好帮小奇和我阿兄他们扎火把去。”
“不要,娘子。”
在杜阿银的威逼利诱下,齐富不得不帮小奇和杜阿金做做火把,不过更多时候,都是齐奕在他身边捣乱,他豆齐奕玩的状况居多。
杜阿银趁着早上买菜时,看了一眼张达的摊子,果然空着,又去张达家,门上也贴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