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呀。”
齐奕立刻跑去拉小奇道:“小奇哥哥,快,我们家去。”
杜阿银笑着摇摇头,跟在一蹦一跳的齐奕身后往齐家去,元宵的灯会已然开始了,经过戏台时,惯常黑魆魆的街道被各种花灯照得如同白昼,那花灯从戏台一直挂到了“杏春楼”那条街。
见这情景,杜阿银忍不住驻足了,半个陵川城的人怕都涌到了这里,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把近两年干旱少雨的晦气都一扫而空。
杜阿银远远还看见左明志被陵川城的乡绅们拥簇着。
左明志出生名门、生得俊俏,那妥妥的人中龙凤,引得来看花灯的少女们个个慕艾神往,“杏春楼”的小姐姐们也不接客了,穿着盛妆、倚着栏杆、挥着手里的绢子手帕,把那名贵的兰花花瓣抛向左明志一行,搞得那个场面才叫一个香艳。
杜阿银没想到侍候一天的病娃,回家居然遇上了灯会的高潮,原本就想晚上来一睹左明志的风采,没想到居然也没错过。
杜阿银让小奇买了包零嘴,对于猜灯谜,她倒不感兴趣,就看程瞎子带着齐奕去猜,自己寻处高点的地方,吃着零嘴感受那份热闹。
杜阿银正吃得香看得欢时,忽耳边痒痒的,然后听见齐富有些酸溜溜地问:“这是看中哪家公子了呀?”
“齐富,你几岁了,有你儿子大没?”
“被为夫说中心事,却不承认。”
“是你儿子要凑热闹,我就在这儿等他,顺便感受一下人间的烟火气,懂否?”
“还感受人间的烟火气?你是神仙呀?口是心非的,分明是在看左明志那个小白脸。”“别说,左明志是比你白净点。”
“娘子这话好诛为夫的心啊!”
杜阿银把零嘴递给齐富:“杏干,味道跟你说话一样酸酸的。”
齐富用手指拈了一粒杏干放进嘴里,程瞎子突然凑过来道:“那个,那个就本仙跟你说的小蝶姑娘,咋样,比之前你那玉娇娇是不是好看许多。”
杜阿银看着“杏春楼”的姑娘,个个今儿都画得跟个鬼一样,实在分不出哪个是程瞎子说的小蝶姑娘,十分怀疑程瞎子这话实属意 淫,程瞎子见齐富不理他,接着啧啧几声道:“这左明志哪里是与民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