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女子。”
“小蝶姑娘为何这般作贱自己,老程所干的事,也不是啥上九流的事。”
小蝶摇摇头道:“不说程爷了,像奴家这样的女子跟无根的浮萍一样,飘哪算哪。”
“如果不是老程始乱终弃,我实在想不出小蝶姑娘如何又回到这样的地方?”
“奴家没有一技之长,不来这样的地方能去哪里,怕只能饿死街头了,好在妈妈是个好人,不嫌弃奴家年岁大了,收留了奴家。”
“看样子有人把小蝶姑娘从‘杏春楼’赎出来,倒是办了件坏事。”杜阿银想到不少把女子从这种污淖地方解救出来的崇高人士,并没有解决这些女子生存的根本问题,其实只是为了博名声政绩做表面文章,而封旭只是为了挤兑程方亭顺手而为,根本就是拿这桩事取个乐罢了。
小蝶忙摆手道:“唐二爷赎奴家的时候,是问了奴家愿不愿意来侍候程爷的,奴家自是愿意的,为此唐二爷还给了奴家脱籍文书,虽然眼下奴家在‘遥芳坊’,但和在‘杏春楼’是不一样的。”
“不愿意做,就可以离开,是自由之身?”杜阿银虽不知道小蝶口里的“唐二爷”是谁,估计是给封旭跑腿的。
小蝶点点头道:“正是。”
然后小蝶有些好奇地问:“杜二公子为何不在府上,在这里?”
“此事说来话长。”杜阿银知道跟小蝶这样的女子说不清楚的,如果跟她说自己要离开封旭那个看着就有权有势的男人和那个看着就非常富贵的大宅子,她一定觉得自己在作死,毕竟她想留在程方亭这样的男子身边,人家都不要她。
小蝶听了点点头道:“程爷一直说二公子是个奇人,不是奴家这样的俗人能比的。”
杜阿银笑了一下道:“看样子小蝶姑娘跟老程交情也不浅呀。”
“程爷有阵子是喜欢到‘杏春楼’和妈妈说话,奴家偷听一耳朵罢了。”
“原来老程是和小蝶姑娘家妈妈交情不浅。”杜阿银说到这儿,小蝶笑了,“奴家身份低贱,承蒙杜二公子不嫌弃。”
杜阿银摇摇扇子道:“其实就在我眼里,小蝶姑娘与那做买卖的、算命的、种庄稼的、做官的都是一样,不外乎都是在做着一行糊口的营生而已,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