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你又没来过中都,如何知晓方向错没?”“刚才搜我们的小船是从东北方向的沿岸搜来的,他们最大可能就是从中都出来的,所以我们沿着这条河往东北方向走,肯定不会错。”
杜阿银看了一眼火堆道:“你的蛇肉应该烤得差不多了吧。”
齐富便把用芦苇叶包好放在灰堆里的蛇肉刨出来,拍打掉上面的黑灰,打开一包,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齐富把打开的蛇肉递给杜阿银道:“吃吧。”
闻着挺香,但没有盐,真的就是为了填肚子而吃,齐富一口就吞掉一个蛇肉包问:“和龙肉相比,如何?”
杜阿银白了齐富一眼,齐富又问:“你确定去中都?你确定进得了城?确定他们没有张榜抓你?”
“我左思右想,都觉得去中都是最好的法子,眼下不是战时,城门过检主要是为了收进城税,只要我们在开城门的时间段进城,搜查不会太严格;而以我眼下的危害和身份,应该还没大到让左明志和丘无为在皇城中都大张旗鼓张榜抓我;而且他们并不知道你是谁,甚至不知道你混上了船,所以…”
“我们还是没有路引公验私验公函,就算能侥幸进城,就算没张榜抓你,同样也落不了脚。”
杜阿银眉一皱道:“左明志他们在牧江口布了不少人,我知晓的就有铁权、张彪,眼下左明志已然南下了,他们只会留下一些没暴露身份的人员在牧江口继续做打探的奸细,像张彪这些暴露身份的人,都会安排撤出的,张彪跟你是同袍,眼下又是你外甥女婿,你可以去找他,让他想法子给你搞路引或公验,当然公验不好搞,私验也成呀。”
“我,我不去!”杜阿银嘿了一声道:“齐富,那张彪和王芳的事情已然木已成舟了,你不想认这个外甥女婿也由不得你了。”
齐富别过头去:“他不是我同袍,也不是我外甥女婿。”
杜阿银无可奈何道:“若换作我是你,我就偏要利用他,否则不是白白便宜了他。”
“张彪又不傻。”
“张彪是不傻,但他如何能料到你是混上抓我的船到的中都,你就说牧江口的同袍都不够意思,看你落魄了,没人肯帮你,那些上司更可恶,居然怀疑你这些年的经历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