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死了。
应渊和李莲花回到衍虚天宫，对上程毅殷切的目光，李莲花摇摇头。
程毅目露失望之色。
李莲花掏出疾音符的碎片，人证是没了，但还留了点物证。可惜这点东西肯定是无法作为有力证据的。
程毅叹了口气，他们现在就只剩下寻找邪神这条路了。但人海茫茫，三界这么大，到哪去寻？
李莲花若有所思，潜伏在天界的可能性约等于零。冥界和魔界被天兵搜过好几次，也不是藏身之所。那就唯有……
李莲花看向应渊：“应渊君，我升仙的时候也没去凡间历劫。要不趁着现在三界稳定，我去凡间历个劫？”
应渊摇头：“晋升仙阶才需要历劫，你化形的时候就是仙，立什么劫？”
地止还是经过正统雷劫才化形的，历劫这个借口站不住脚。
程毅眼珠在眼眶中打了个转：“要不······我申请调到凌霄殿去给帝尊做下属，近距离监视他。”
应渊伸手揉了揉程毅的头：“别闹，地止是我的本命神器。”
意思是不可能和应渊分开，去不了凌霄殿。再说也没有合适的职位，难不成去做仙侍吗？
以程毅的修为，哪个敢让他当仙侍？
要不是有应渊这层关系，估计被调到其他宫殿值守做星君去了。
李莲花一咬牙：“那我大逆不道，心悦程毅神君，被应渊君发现了。不忍心施以情罚，便将我罚下界。”
应渊抬手在李莲花额头上敲了一下。这个提议比程毅刚刚的想法还不靠谱。“情罚哪里是那么好挨的？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李莲花扁了扁嘴，怎么说真话反而还没人相信了呢？他是真的心悦程毅啊。
应渊单手撑住额头，若有所思。
倘若当真去凡间寻找邪神，是个长期工作。借口下界游玩肯定是不妥的，那就唯有历劫。只是这历劫的人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