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我拒绝回答，因为那些红颜知己，我压根没记住脸长啥样！
乔烟：……
那没记住脸，总记得感觉吧？
乔烟这么想，问题就这么回复过去了。
靳其渊：我只记得昨晚的感觉，很……不爽！
乔烟心惊！猛地站起来，然后捂住脸。
疯了疯了，靳其渊真的疯了，竟然还跟她讨论昨晚的事。
乔烟用力跺了跺脚，手机微信又响。
乔烟拿起来看，还是靳其渊：你要不问问，靳总是怎么解决需求的吧？
乔烟脸颊噌的一下，红的要命。
这人，怎么没羞没臊起来这样。她从来都不记得靳其渊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他，让她觉得不正常，也有些羞臊。
乔烟咬牙，发了个语音：“靳其渊，你脑子抽了吧。”
此时的靳其渊正在开会，乔烟微信发过来的时候，他不小心点了播放。
结果这句咬牙切齿的话，就传遍了整个会议室。
然后，全室安静。
靳其渊十分尴尬，轻咳了一声，关掉手机，看向正在汇报的某部门经理，“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