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话。
大约几秒钟之后,我又端起这瓶酒,刚要喝,老林打断了我,能听得出来,虽然她很着急,甚至有点生气,但还是忍着用温柔的语气说:“老谭啊,你少喝点。”
“我没事呀!一点都不”我没当回事,老林紧忙说,“馨馨!”
这一声出来,我直接放下了酒瓶,表情像个犯错误的孩子一样紧张,就在周围人还在纳闷的时候,我才渐渐感知到触觉,然后是身体愈发地瘫软,随后胃里那熟悉的翻江倒海让我开始变得清醒,作为老酒蒙子,直觉告诉我,赶紧去厕所。
还没等我抱住马桶,嘴里已经开始喷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种只能旁观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状态叫夺舍。
舍指的是我的身体。
夺指的是被上身。
谁夺舍了我?
当然是那个梦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