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接受招募,可不管接不接受招募,王彩凤的事情都必须解决干净。
否则的话,以后会有无数的麻烦。
韩昌明看了眼在场的众人,隐隐猜到了什么:“王彩凤……是他们中的某个人吗?”
说话间,他指了指站在楼廊尽头的街坊们。
周浊点头:“就穿碎花衬衣的那位大婶,我举报她盗窃公家财物。”
此刻的王彩凤正处于半懵半醒的状态,先是苏扬对周浊的态度,完全不像一个正常老板对下属的态度,之后又突然冲进来一群荷枪实弹的特警,可这帮特警又不是来抓人的,而是来招募周浊。
甚至为了这次招募,连省厅里的大领导都亲自来到了现场。
她死也想不明白,周浊这个在家里啃了四年软饭的无业青年,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野鸡变凤凰了?
直到周浊指着她说,举报王彩凤盗窃公家财物,她才猛地醒过神来:“你你你你,你放屁!”
由于刚刚大脑宕机了一下,王彩凤的语言能力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完全没有了往日胡搅蛮缠、无理争三分的神采。
周浊继续对韩昌明说着:“她以前是山铜市特钢厂的仓库管理员,当时她伙同仓管主任和另外几个库管,经常将厂里的钢材偷出去倒卖。他儿子一个月不到五千块钱的工资,却能在市中心买下一套七居室的大平层,靠的,全都是王彩凤当年倒卖钢材赚来的钱。”
王彩凤终于是彻底回过神来了,当场大叫起来:“诽谤,赤裸裸的诽谤,我当仓管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周浊顿时就乐了:“我出生没出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做过那些事。”
韩昌明当然是站在周浊这边的,但他又不能表现出太多的偏颇来,只是皱眉道:“山铜市的经济虽然不太行,但毕竟背靠景区,房价一直不算太低。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没个大几百万可拿不下来。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这恐怕已经不是普通的盗窃了,而是重大经济犯罪。”
周浊提醒道:“王彩凤当仓管的时候,特钢厂还没有转成私营,那时候的钢厂,是由山铜市府直接管辖的。”
韩昌明一下就听出了其中的利害关系:“那问题可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