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赔笑道：“领导说话就是有水平，怎么我每次听您说话，都有一种醍醐灌顶……”
刘参直接打断：“上次我让你把1327号视频发到网上去，你发了没有？”
韩昌明嘿嘿一笑：“这不是还在走流程吗，那毕竟是机密文件，没有总局签字盖章，我也不敢往外发呀。”
刘参虽然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可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说。
他知道，韩昌明做得没有错。
当初他之所以选择韩昌明来做自己的搭档，就是看中了这家伙把控流程的能力。
两人合作了十年了，韩昌明从来没有在流程上出过错。
该申请的文件，该盖的章，该签的字，每一个细节，对方都不会出现任何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