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你真的和传言中完全不一样啊。”
话是对白怜花说的。
白怜花没有回应什么,只是撕开一包虾条朝梅卓递去,像是要堵住梅卓的嘴。
周浊好奇道:“你们异人圈里是怎么传他的?”
“白头杀神,”梅卓很柔和地笑着:“传言说,他天生嗜杀成性,所有和他走得近的人,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
周浊也冲着白怜花笑:“那看样子我打破这个诅咒了,从咱们认识到现在,也就不长的时间,你已经救过我好几次了。”
白怜花依旧没说话,又撕开一袋肉脯,塞给周浊,明摆着要堵住周浊的嘴。
随后他就坐在篝火跳动的岩顶上,望着天空出起了神。
“肉好了,肉好了!”罗布欢呼两声,打开了奶罐的封口。
一时间肉香四溢,大家纷纷离开座位,朝罗布凑了过去。
只有白怜花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眼睛盯着天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借着罗布的奶罐焖肉,周浊好好慰劳了一下自己的五脏殿,等肉足饭饱之后,他和白怜花便再次进入雪场,开始挖掘黑水。
梅卓说深夜以后山里的温度会剧降,于是也和罗布、贡布一起加入了挖掘。
这次比较顺利,晚上八点钟左右,周浊和梅卓就分别发现了一滩黑水,九点一刻,罗布发现了第三滩。
虽然没有将所有落地的黑水全都收集起来,但周浊也不敢太贪心,立刻招呼大家下山。
再不下山,等到温度真的降下来,扎尼真不一定能扛得住。
再说他收集黑水就是做研究用的,这东西又不是真金白银,越多越好,没必要在山里继续耗下去。
这一夜不再有寒风,雪也停了,后面路走得很顺,众人回到泰井镇的时候才刚进凌晨。
镇子里空空荡荡,所有的店铺都已熄了灯,白怜花开上车,将扎尼送到镇子北部的一片旧平房附近。
“那些还魂草,你打算怎么用?”
白怜花将说好的工钱转给扎尼,一边开口问道。
扎尼撇撇嘴:“熬水给祖巴喝,祖巴说过,三十株草,熬成两碗水,喝一次他就能痊愈。”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