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亡,所以没办法再死一次。
他们很可能是被转化成了一种特殊的邪尸,平日里,看不出他们和正常人有什么不同,他们甚至还会像正常人一样吃饭、睡觉,去山林里采收山货,去田地里务农。
可一旦触发了某种条件,他们就会变得极具攻击性,和尚可喜他们交手的那些邪尸,其实就是这个村子里的村民。”
白怜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邪尸会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怎么想都有些不合常理。”
“刘参给咱们的那份资料上说,”周浊说道:“五年前,北海局曾试图将一个身患重疾的老人运出村界,可那个老人却在救护车上突然回光返照,我反复琢磨过,那根本不是什么回光返照,而是尸变。
另外,根据我的调查,六年前,这个村子里可不止有一个身患重病的老人,其中有不少人甚至被医生断言活不过半年。
可直到今天,这些所谓的中病患全都活着,无一例外。你不觉得,这更加的不合常理吗?”
白怜花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好像很喜欢把一件事想得很复杂,然后在纷乱的信息中提取真相。”
周浊笑笑:“还好异人的生命力比普通人强出好几倍,不然的话,老是这么无休止地想各种事情,我大概活不长久。”
十分钟后,两人来到了村西石井旁。
这就是一口看上去非常普通的井,井口用石头砌成,年久失修,井沿已经被磨得十分光滑。
井口上方的木制辘辘已经干燥开裂,井旁还放着一个同样干燥开裂的木桶。
周浊点亮手电,朝着井口中打光,发现这口井早已干涸,光线笔直照下去,一眼就能看到井底的黄土。
白怜花也打着手电朝井里照了照,不过他没有将光束照向井底,而是把光打在了石造的井壁上。
“那些颜色不太对劲的石头,”他指着三米高的一段井壁,对周浊说:“就是异事局布置的封印装置。”
周浊眯着眼睛去看,看了半天,才发现那几块颜色更深的石砖上,刻着一些类似咒印的纹路。
“那些纹路是什么?”
“这些纹路,都是从占星宫遗址的一座石碑上拓印下来的,总局也不清楚这种纹路的运作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