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怜花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将视线落在安红那张精致得不像真人的脸上:“看样子,你们以前没少被这个姓尚的欺负。”
“欺负倒不至于,”安红踩着楼梯往下走了几步,嘴上说着:“只能说以前没少被尚可喜恶心到,这家伙表面上人畜无害,暗地里一肚子男盗女娼,人事那是一点不干。”
周浊不由蹙眉。
安红的的这番话,基本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从对方那满腔嫌弃的语气里,周能能感觉出来,安红是真的不待见尚可喜。
但她没有提到尚可喜具体做过什么样的事,才导致她如此不待见对方的。
又或者,尚可喜做的那些事,并不适合在这种场合下说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就在这时,楼梯上又传来了刘参的声音。
就见刘参也拿着一根雪糕,边吃边从二楼上下来。
周浊和白怜花默默站在楼梯上,两个人都不开口,只等着刘参把后面的话说完。
可刘参却像是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连着跨过了好几节楼梯,都没有开口的意思。
后来还是白怜花忍不住了:“你一个没有味觉的人,怎么还吃零食?”
刘参一愣:“对啊,我都忘了,你们已经知道我没有味觉了。”
周浊眼看着话题被白怜花带偏了,赶紧道:“尚可喜到底干了什么事,你和红姐这么不待见他。”
“你误会了,”刘参摇头:“是安红不待见他,我可没有,我只是盼着他早点死。”
“他干什么了?”
“这事儿怎么说呢,其实尚可喜也不是因为一两件特定的事情,引发了大家的反感,他是干了一大堆恶心人的事,深深恶心到了大家,所以大家才这么烦他。”
“比如呢?”
“比如,每年年底,他都会带着一群人突袭北海的金矿,将这一年生产的狗头金全部抢走。又比如,我向总局申请的特制装备,也会被他半路截胡。再比如,每年特战队招人的时候,他都会把最好的苗子抢走,顺带手把次等的苗子杀掉一半。”
周浊愕然:“这么过分?”
刘参一脸无奈:“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