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也是,像你这样的人,想要进入那座墓,当然不是什么难事。”
“没那么简单,这一遭,我们三个差点没能活着出来。”
一边说着,周浊来到办公桌前,拉了把椅子坐下:“苏扬,有些事,不要再瞒下去了,之前缠上你的那些人,我也见过了,那可都是些亡命徒啊。
你对付不了他们的,只有把知道的事都说出来,我才能帮你。”
苏扬叹了口气,用手捋了捋蓬乱的头发,半天没有说话。
周浊也不催促,只是安静等待。
过了很久,苏扬才再次叹了口气,说出了第一句话:“我家原本不姓苏,多年前,北海确实有个商人叫苏保富,他死了,我父亲顶替了他的身份。”
周浊还是没说话,默默听着。
苏扬像是打开了某种封存已久的记忆,口吻沉闷地说了很多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在周浊的预想之外。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原来叫什么,因为他出生的时候,对方就换成了现在的名字。
他说,苏保富来自于一个很神秘的门庭,或者说组织,这些人分布在五湖四海,一直在寻找一种特殊的黑太岁,为此不惜杀人越货。
当初他父亲之所以改换身份,就是为了脱离这个组织。
苏保富在北海经营几十年,四处结交权贵,只希望以后被组织找到的时候,能有一份保命的本钱。
多少年来,组织里的人多次来北海找过他,但由于他整了容,且生意做得太大,那些人完全没想到一个本该将自己隐藏起来的人,会像这样四处来抛头露面。
苏保富的高调,反而让那个组织一直没有怀疑到他身上。
直到那一年,苏氏集团在某地的山区里发现了一座大墓。
那些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得知了大墓,也得知了苏保富的真实身份。
他们没有立即杀掉苏保富,而是缠上了苏家,以苏扬和苏瑶为威胁,试图逼迫苏保富做些什么。
这些事,都是苏保富在大墓被发现以后,亲口告诉苏扬的,但当时他的很多记忆都已经变得很模糊,在说起很多事情的时候,都是语焉不详。
苏保富只是说,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