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流淌的血,对那个组织来说很重要,所以他们永远不会放过这一家人,也永远不会放过山区里的大墓。
苏扬不太清楚自己身体里的血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有一件事他记得很清楚。
当初大墓被开掘的时候,有一口四足虫鼎被破土而出的大量冰水冲了出来。
除了他和苏保富,所有触碰到那口鼎的人全死了,甚至连近距离查看过那口鼎的人,也在不久后罹患重病,并在短短数月间死亡。
“其实我不止四个孩子,”苏扬说:“当初一群人将我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段时间他们喂了吃了什么东西,让我每天都处于一种神志不清的状态。
那段时间,我和很多……那段时间我和很多不同的人,有了很多孩子,大部分都被那些人带走了,我知道,他们是需要我身上的血脉。
可能是我爸和他们做了什么交易吧,具体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活着回来了。
我怕有一天苏瑶也会落到那样的境地,所以才不允许她和不认识的人来往。
我一直在寻找能够抗衡那个组织的力量,试过报警,但那些人手眼通天,每次都没有结果,我也怕我爸会被牵连,每次都不敢说出所有实情,直到那天,苏瑶把你带到了我面前。
和你接触后不久,我就想把这些事告诉你,但我怕,我怕连你也对付不了他们,我也怕你会为难我爸。
毕竟他曾经是组织里的人,他自己说,组织力曾强迫他做过无数灭绝人性的事。
我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但我见过那些人的手段,我知道,他做过每一件事,都足以掉脑袋。
可能也是一种幸运吧,家父在逃离组织的时候中了一种特殊的毒,这种毒让他渐渐变得健忘,几十年了,他的记性越来越差,尤其是最近几个月,他已经完全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叫苏保富,是个事业有成的商人。”
说到这儿,苏扬无奈地笑了笑,但旋即脸上的神情又变得有些寂落:“如今毒性已经遍及神经,他快死了。”
周浊终于是开口了:“你知道这个组织叫什么吗?”
苏扬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枚四四方方的铁牌,递向周浊:“我不知道那个组织叫什么,但从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