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物件里,我找到了这东西,也许是个线索。”
周浊接过牌子仔细看了一下。
这东西似乎是个随身携带的腰牌,表面已经覆满了锈迹,在其中一面上,刻着“天煞”二字。
天煞……
先前在山区里,那个俘虏也曾惊恐地反复说着这两个字。
周浊将腰牌收了起来:“你刚才提到了黑太岁,你知道黑太岁是什么吗?”
苏瑶摇头:“不清楚。”
他像是将心底压抑的东西全都倾泻了出来,此时整个人瘫在办公椅上。
周浊问:“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没担心过,说不定我也是那个组织里的人呢?”
苏扬摇头:“没有。你和他们不一样,我见过那些人,见过他们的眼睛,那是何等疯狂的眼睛,每个人眼里都有无限的欲望。
你不同,从你身上,我看不到欲望,只看到了一种……怎么说呢,历尽沧桑的平静吧,虽然你表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我知道,有些人,表面上的样子,和他们真正的样子,是不同的。”
“你和苏瑶不能再四处溜达了,找个能托付的人,将集团的事情交给他。回头我会派人来接你和苏瑶。”
说着,周浊便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周浊!”
方行数步,苏扬突然唤了周浊一声。
周浊知道他想说什么,停下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苏扬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有一个请求。”
周浊不语。
“能不能让我爸,平静地走完最后一段。这些年他一直在赎罪,他早就不是以前的他了。”
周浊没有回应,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从苏扬办公室出来,一直到回到车上,周浊一句话都没说。
白怜花开动了车子,伴随着发动机的轻鸣声,车子调转方向,渐渐远离了苏氏集团的办公大楼。
周浊翻开扶手箱,从里面摸出了一包烟,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
这是老枭常用的车,烟也是老枭留下的,周浊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抽过烟了。
但他觉得他现在需要这东西。
白怜花从来没见过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