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参那张壮志满怀的脸,周浊差点就忍不住来一句:“其实……我正在捅……”
回到石坎村的时候,太阳已经在东山泛起了柔光,周浊倒也没觉得疲惫,简单洗了个澡,褪去半月来的一身风尘,而后就钻进了炼丹房里,着手炼制全新的蛊药。
清晨,白怜花带着阿尔娜和老枭他们在广场上练功,周浊还在炼丹反对房里制药。
中午,白怜花和阿尔娜去分局吃大锅饭,周浊简单就了点压缩饼干,继续炼药。
晚上,白怜花和阿尔娜在村外的一座山上进行实战演练,周浊依然在炼药。
炼药,炼药,还是炼药,周浊仿佛在炼丹房里陷入了一种沉迷状态,连续几天都没有出来过。
这天中午,白怜花见炼丹房的烟囱里冒起了滚滚黑烟,还以为周浊在里面把自己炸了,于是一阵风似地冲到房门口,一把拉开了自从老枭前几天送过一次物资以后就没再开过的铁门。
周浊听到身后传来粗犷的开门声,吓了一跳,连忙扭头朝门口看去,就白怜花正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
“你怎么来了?”他眨眨眼,冲着白怜花问道。
白怜花见他没事,松了口气:“我看烟囱里浓烟不断,还以为你在里面把自己烧死了。”
正巧白怜花也来了,周浊立即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药匣,道:“来,试试我这两天炼出来的新药——把老枭也叫来,让他也试试。”
白怜花看着药匣里墨绿色的药丸,忍不住蹙了一下眉头:“你确定老枭能吃这玩意儿?”
“放心吧,药丸上的毒性已经被我中和过了。”
说着,他便端着匣子,径直朝丹房外面走了。
也是看到了门外的阳光,他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好几天没见过太阳了,虽说不晒太阳倒也不至于让他缺钙,但总归还是觉得不那么舒服。
白怜花立刻找来了老枭和阿尔娜,他觉得,那颗一看就不怎么对劲的药丸,不能只有他和老枭吃,阿尔娜也很有必要尝试一下。
“来,把药吃了,然后练功。”周浊将三枚新药分别交到三人手里,而后稍微退了几步,让三人开始行动。
三人按照他的吩咐,服下药丸,然后就在广场上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