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山脚下出现了七股十分浓烈的邪炁,顿时停下脚步,朝山下观望。
白怜花也顿了顿脚,抬头看向周浊:“怎么了?”
周浊眯眼凝视着被山林挡住的山脚方向,说:“有人摸上来了。”
阿尔娜一拍大腿:“你看吧,我之前就觉得这是个陷阱。”
白怜花白她一眼:“来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到现在开始放马后炮了。”
周浊则摇摇头:“那些人应该不是祝延州找来的,他们太弱了,绑在一起,也不是老白的对手,如果祝延州真的要对我不利,不会只找这么几个臭鱼烂虾过来。”
祝延州可能不知道周浊现在的真实实力,但他多少了解白怜花的能耐。
阿尔娜朝白怜花吐了吐舌头,转过脸来问周浊:“那现在怎么着啊,等着那些人上来?”
“先躲起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周浊口中“躲起来”,当然不是躲进附近的树丛里,而是直接施了匿身符法,将三人的身形隐去。
而后三人就站在山顶的凉亭旁边,等着山下的人上来。
很快,七个身穿便服,打扮成普通登山者的异人就来到了山顶。
他们在山顶绕了一圈,之后又分别站在七个不同的方向,朝山坡上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人。
这七个人里,并没有祝延州。
但周浊不确定祝延州此时是不是易容了,于是也不声张,就这么默默观察着七人。
从这些人身上的邪炁强度来看,他们的实力大约在七阶到八阶,每个人身上的邪炁都很相似,都是七分煞气带着三分阴炁,而且他们身上的那股煞炁很不稳定,一直在不断躁动。
在正常的异人圈里,七个人,却拥有几乎一样的邪炁,这样的事可不多见。
周浊猜测,如果这些人不是同一个妈生的,而且都是在母胎之中就出现了变异,那他们一定不是正常的异人。
过了大约十分钟后,其中一个异人终于开口说话了:“祝延州好像没来。”
另一个站在正对凉亭的方向,正低头朝山下观望的异人说:“他迟早会来的,大家保持警戒,只要他一进山,就立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