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阿尔娜有些亏愧地问周浊:“老大,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周浊本来也没打算责怪她,毕竟山上的七个敌人都很弱,怎么看都应该能轻易拿下才对,连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有变数。
他冲阿尔娜笑了笑:“错不错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以后别这么鲁莽了,平时行动的时候,看我和老白的眼色行事,不要自作主张。”
阿尔娜点点头,脸色比刚才稍微好了一点。
这段时间跟着周浊,她发现周浊除了偶尔用虫子吓唬她,却从来没有真的驱动过她身上的蛊虫,平时她犯了错,周浊也往往会先提醒她一次, 如果反复出错,才会严厉惩戒。
她感觉,周浊好像没有拿她当成自己拥趸来对待,更像是把她当成了一个学生。
大约十分钟后,祝延州终于风尘仆仆地来到了山顶上。
大半年不见,周浊对他一点都不想念。
玛德,当初他一声不响地不辞而别,周浊还以为他死了,还专门为他伤心过五分钟,现在看到他,周浊只想上去给他一个大比兜。
见到周浊,祝延州马上摆出一副老泪纵横,但眼里压根没有泪光的样子:“我的恩人呐,半年不见,你怎么瘦了?”
“滚你的蛋,”周浊懒得应付他的煽情,指了指山顶上的尸体,没好气地问:“说说吧,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刚才一看到山脚下的祝延州,周浊就想明白,这老小子一早就知道会有人来这里劫杀他,他不现身,是因为自知打不过这群人,打算借白怜花之手,将这些人铲除掉。
要不是刚才周浊出手及时,从那些人身上释放出的煞气,弄不好真的会让老白受伤。
祝延州自知理亏,也不狡辩,只是一个劲地赔笑。
见周浊一直不给好脸,祝延州只能转移话题:“我今天之所以冒着生命危险约周局见面,是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要和周局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