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按了两声喇叭，只见刚刚变道的前车主驾驶上伸出一根中指。
“什么垃圾玩意儿！”姚一曼骂了一句。
这还是柳夜第一次见姚一曼发火，别有一番风味。
一路上，那辆车都在前方，这让柳夜不禁怀疑，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都是去同一个方向。
姚一曼的车性能终归是好一些，途中找了个机会直接超车过去，将其远远甩在后边。
这时，姚一曼脸上浮现一抹大仇得报的笑意，同样摇下车窗，朝着后面那辆车竖起了中指。
一路来到一座商场，奇怪的是，那辆车也跟着来了，这让柳夜不得不警惕起来，担心对方是故意找茬儿的。
柳夜多看了一眼，从那辆车上走下来一位顶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副驾下来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妇。
见他们没有朝这边看，柳夜心里松了口气，他们应该还不知道刚刚朝他们竖中指的人就在眼前。
两拨人一前一后上了商场的扶梯，柳夜和姚一曼在前，中年男人和少妇在后。
“你他妈盯着别人屁股看什么！”
身后传来少妇的训斥。
柳夜皱了皱眉，由于站在姚一曼侧后方，看不到她此时的面部表情。
“卧槽，真极品呐。”中年男人猥琐的声音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这要是能睡一次，啧啧啧，我他妈得爽死！”
声音很小，说给旁边少妇听的，猥琐至极，柳夜依稀听到了大概，看姚一曼没什么反应，应该是没听到。
“好啊，你去找人家睡啊。”
“怎么还生气呢，小姑娘哪儿有人妻爽啊。”
“我老公下午回来，这次过后，接下来几个月就别联系了。”
“…”
听着听着，柳夜皱了下眉，意识到不对劲了，还以为这俩人是夫妻，原来是出来偷情的啊。
难怪第一眼见到少妇的时候，就觉得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时，全程一声不吭的姚一曼忽然冷声道：
“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