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凑了上来。
“这小伙玩的哪台机器？怎么赢了这么多？”
“就是边上那台老虎机，也他妈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用遥控器调了难度，还是让他给砸成了。”
光头老板从兜里掏出遥控器反复看了几眼，不知道是不是遥控器坏了。
“对了，这小伙买了多少钱的币子？”
“十块钱！”中年女人如实说道。
“操！”
光头老板气呼呼的骂了一句，猛抽了一口手里的烟。突然想起这根烟是那小伙散给自己的，狠狠把烟扔到地上，还用力踩了一脚。
这他妈是用我的钱买的烟！
钻出游戏厅的卷帘门，外面漆黑一片。
看了眼手表，已经快凌晨4点了，北方地区天亮得早，再有半个多小时天就亮了。
韦志豪在书上看过一句话，叫黎明前的黑暗，此时他是深刻体会到了。
真他妈黑啊！
月亮和星星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为了省电路灯也都关了一半，隔着几十米才有一杆亮着的路灯。
卖馄饨的大爷也收摊了，整条马路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身后的卷帘门就像是一个空间出入口，分隔出了两个世界，让人分不清到底哪里才是真实的世界。
一阵微风吹过，将清冽的空气送进鼻腔，韦志豪的精神为之一震，也带走了身上为数不多的热量。
紧了紧身上的外套，站在游戏厅门口四下张望。
这个时间，可能跑夜班的出租车司机都回家睡觉了，路上一台出租车都没有。
抬脚往公交站走去。
早上5点多就有第一班公交车了，如果实在打不着车，大不了坐公交车回去。
他要去老二家，等胖子打电话过来。
他已经计划好了，让老二他哥装做良子的家属，去公安局把他领出来。
老二是韦志豪在初中时期认识的朋友，大名叫王富利，与韦志豪同岁。因在家里排行第二，认识的人就都管他叫老二。时间久了，很多新认识的朋友只知道他叫老二，反而不知道他的本名。
他还有个哥，叫王富春，哥俩是双胞胎，长得却一点都不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