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赢就语言攻击,没出息。
这些话对别人还有些用,对冷穗岁简直没有半点杀伤力。
“哎哟~~~”冷穗岁广袖一扬,直接抛头去尾,害羞的捂着脸,“你也看出我和摄政王天生一对了呀,矮油矮油,害羞死人家啦~~~!”
说着扭着屁股一摇一摆的离开,嘴上还哼着曲儿,“我们都是小青蛙,呱呱呱呱呱~~~”
行烈:“”
“冷穗岁!”冷若琳死死攥着发簪,就连发簪刺入手心,也无动于衷,“你给我等着!”
阎北野转身,“走吧!”
“主儿!”行烈憋着一口气,“要不要属下去教训教训?”
阎北野扭头看他,声音淡淡,“你随意!”
行烈立马喜笑颜开,“好嘞!”
“王爷,你终于回来了!”老管家佝偻着腰,用粗布麻衣的袖子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老管家是在上一任摄政王阎麟云还在的时就在摄政王府做事了。
当初摄政王府要出兵安槐,老管家本是想要跟着去,即便是去做做饭也好,阎麟云却拒绝了,让老管家帮忙打理王府。
也正是如此,老管家才逃过一命。
后来阎麟云出事,老管家便将摄政王府的下人全都遣散了,只留下自己一人守在这里。
这一守就是十年。
阎北野扶老管家起来,“辛苦!”
两人去了摄政王祠堂,
祠堂的外墙由青石砌成,岁月在其上刻下了斑驳的痕迹,里面只点了几盏灯,灰蒙蒙的一片,但每个牌匾却擦得很干净。
“我每天都会来祠堂!”老管家说,“我每天也没什么事,只能来这里为老王爷他们拂一拂灰尘,和他们说说话!”
老管家哽了一下,“老王爷和老王妃知道王爷回来,一定很高兴!”
阎北野一眼看见写着“阎麟云”和“慕卿”的牌匾。
慕卿便是阎北野的生母。
“嗯!”阎北野掀起衣袍,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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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国公府又传出一声惊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冷穗岁睡眼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