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马车,上官谷烟低着脑袋,战战兢兢的不敢去看自己的两位兄长。
“不解释解释?”上官雾隐端着茶水抿了一口。
上官谷烟从小被惯着,一向无法无天,性格和其他官家小姐比起来,也是泼辣不少。
家里因为她一个女儿,都纵容她,导致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
唯一害怕的就是自己大哥。
自从上官雾隐也入朝为官后,整个人看着不苟言笑,更是吓人。
“大哥”上官谷烟低着脑袋,揪着自己的衣裳,将冷穗岁成亲那日的事说了。
“大哥!”上官谷烟壮着胆子,直视自己的兄长,“岁岁真的不如传言那般,她真的很好的!”
上官霖枫看着自家小妹这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的开始护犊子,“对啊大哥,我瞅着摄政王妃和传言完全不一样,况且人家方才帮了我们,我们总不能过河拆桥吧!”
上官雾隐叹了一口气,“我不是不让你与她结识,但你总要和我们道一声,如今摄政王府与以往不同,我们不能让将军府陷入两难的境地!”
刚才冷穗岁持匕首割缰绳的手法,岂是等闲之辈。
上官雾隐又不是什么老古董,但他也要为将军府考虑。
“大哥放心,我会很小心的!”上官谷烟兴奋的点头,“况且再如何,岁岁也是个女儿家,总不能认为岁岁能构成什么威胁吧?”
上官谷烟对冷穗岁已经到了一种盲目的境地,甚至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自家小妹如今偏袒这个摄政王妃,他们这些当哥哥的还能说什么,只能赞成。
上官霖枫倒是对这个王妃也挺感兴趣,和自家妹子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冷穗岁他们到丞相府的时候,这里已经人满为患。
冷穗岁下马车,看着其他人都是三人一伙,五人一伴,不由叹了一口气。
冷穗岁穿着十分简单,而且马车也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马车,并没有摄政王府的标志。
所以她的到来并没有多少人注意。
“岁岁!”上官谷烟比冷穗岁先到,看见冷穗岁,立马激动的挥着手,“这里!”
“上官!”冷穗岁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