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正当冷穗岁和阎闻靖寻思把眼前的女子弄晕时,女子一把拽过冷穗岁的手腕,将人往旁边拽。
“你………”
冷穗岁话没说出口,女子已经把手抵在嘴边,“嘘!”
冷穗岁和阎闻靖立马闭嘴了。
女子将两人带到一间屋内,伸着脑袋左右观望,确保没人后才阖上门。
借着屋内的烛光,冷穗岁终于瞧清女子的面容。
约莫三十来岁,长相婉约,与今日冷穗岁瞧见的那些妇人女子不一样的是,眼前的女子并没有被铁链铐住脚。
阎闻靖保持警惕,“你是?”
女子只是盯着冷穗岁,“你便是今日被拐上山来的女子吧!”
冷穗岁点头,“是!”
女子苦笑一声,才回应阎闻靖的问题,“我姓郭,单一个鸢字,是大当家的夫人!”
两人一惊,往后退了一步,阎闻靖更是下意识的将冷穗岁护在身后,
大当家的夫人,不就是和那刀疤男一伙的吗?
对于两人的动作,郭鸢并没有惊讶,只是继续道,“我十年前被拐上山,整整十余年,我从未踏出寨子半步,也是这里被拐来最久的女子。”
郭鸢初被拐入时,和那些女子一样,也是奋力反抗,
可是换来的只有一次次的殴打。
后来郭鸢放弃了反抗,再加上面容也算得上姣好,便被大当家纳入房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当家对她也渐渐放松警惕,也不再用铁链铐着她的脚,可以自由出入,但唯独不能出这个寨子。
冷穗岁吸了吸鼻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郭鸢看着两人,“你们既然能从那间屋子逃出来,想来也有些本事,待夜间时,他们防备最为放松,大当家二当家也会因为吃了酒早早入睡,你们趁着机会,就逃出去吧!”
郭鸢比任何人都清楚,落入这个寨子的下场有多惨烈。
她已经算得上幸运,早早被大当家纳入房内,后来被拐的女子不是为奴为婢,就是沦为寨内人的玩物,
她已经记不得,这个寨子中,有多少女子是被羞辱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