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算不上好,阎慕山也不在意,脸上依旧挂着笑,伸手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多日不见,岁岁竟这般见外?”
冷穗岁忍着脾气,心里默念好几遍“回家”才没站起来揍人。
若不是为了安心留在阎北野身边当保镖,谁特么乐意给这些傻大个当“眼线”,她何时这么憋屈了。
“太子找我,应该不是为了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吧?”
阎慕山嘴角挂着笑,抿了一口茶,“岁岁倒是越发聪慧!”
冷穗岁突然觉得,痞里痞气的阎闻靖的笑容是多么的春风和煦。
和阎慕山这虚伪男比起来,阎闻靖不知顺眼多少。
“不知太子这话是何意?”
阎慕山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昨日你在茶楼与人发生争执的事我已听说,没想到岁岁竟有这般演技,还真让我本太子刮目相看!”
冷穗岁这次更加迷糊了。
这蠢货在说什么?
阎慕山自顾自的继续说,“阎北野最在乎的莫过于阎冥军,你与诋毁阎冥军的人发生争执,是为了取得阎北野的信任,才能更加的亲近他吧,我之前怎没发现岁岁能有如此手段!”
冷穗岁:“………”
“我………你………”冷穗岁指着自己,胸口剧烈起伏,有些不可置信,“你特么……觉得我在演戏?”
阎慕山微微皱眉,神情有些不悦,“女子家,切不可说话如此粗鄙,不堪入耳!”
阎慕山很是自信,“而且这里仅你我二人,倒不必如此警惕!”
冷穗岁现在是真的想掐人中了。
“我知岁岁这么做是想尽快离开摄政王府,”阎慕山将手搭着冷穗岁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你放心,你只要将事情办好了,我定让你平安出来,到时我会迎你入府!”
冷穗岁放在桌子上的手不由蜷缩了下,要不是有着极强的忍耐力,她现在就能掀桌子,卸了阎慕山的手。
冷穗岁将手抽出来,咬牙切齿,“太子说得是,我、就、是、在、演、戏!”
阎慕山满意了,撩了一下头发,“即便是演戏,岁岁也切记,不可操之过急,阎北野这人太过于警惕,你莫要让他抓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