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个好机会。
“王妃!”
外边响起山巧和山薇的声音,
阎闻靖和阎北野对视一眼,两人都默契没有再开口。
冷穗岁手里还提着剑,一把推开屋门,“王爷,你没…………”
后边的几个字被冷穗岁生生吞了下去。
因为阎北野伤到胸口,要处理伤口就必须褪掉衣裳,所以上半身全数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精瘦却十分结实,肌肉如紧绷的弓弦,线条流畅而有力,比例匀称,充满了力量高。
而且阎北野的肤色也不像上京城公子哥那般,一两个娇养得可以和女子争夺花魁,而是传统意义上,久经沙场的古铜色,仿佛经过了岁月的磨练和战争的洗礼(但也不是小黄铜人)。
阎闻靖扶额,简直没眼看,“哎哎哎,收一收,口水要流出来了!”
冷穗岁嘶哈了一下,把口水吸回去。
阎北野:“………”
注意到冷穗岁握着的剑,阎北野眉头微皱,“受伤了?”
“啊?”冷穗岁顺着他的视线,举了一下手中的剑,毫不客气到把剑扔地上,“没有啊,这是冷若琳的血!”
一旁的行烈:???
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王妃用王爷的剑时,可是格外的珍惜,甚至在归还剑的时候,还把剑身上的血渍擦得干干净净。
怎么,侍卫的剑就不配得到尊重?
阎北野点头,眉头舒展开来,“没受伤便好。”
冷穗岁吸了下鼻子,靠近床榻,“大夫,我家王爷可有大碍?”
这是府上的府医,冷穗岁也就偶尔瞧见过一两次。
既然阎北野用他,想来医术不会差。
医师小心给阎北野包扎伤口,“幸亏得王妃给王爷处理过伤口,否则王爷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威胁生命,现下已无大碍,只需要静养,切勿再牵扯到伤口即可。”
冷穗岁悬了一路的心终于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