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一抖,“哎哎哎,我就说别动嘛,你看看又流血了!”
而站在一旁的阎慕山和顾思远瞧得一清二楚。
阎北野靠在床榻上,喘着气,气若游丝,“不过是小伤,劳烦太子和顾丞相亲自跑一趟。”
冷穗岁撇了一下嘴,小声嘀咕,“还小伤,大夫说再偏一寸,你现在已经投胎给人家当孙子了!”
阎北野:“………”
“呵!”阎慕山毫不客气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本太子一路前往,都说摄政王英勇善战,怎么除一个小小的山匪,还受如此重的伤?”
一路上阎慕山可是听了不少关于阎北野的事。
这让他怎么受得了百姓如此称赞阎北野。
这俗话说得真是一点儿不假,这些人只在乎结果。
当初阎麟云打了败仗,连着阎北野都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如今城外害人的山匪被除,这些人又立马倒戈。
虽说不能对阎北野完全改观,但好歹也不会让他们觉得摄政王阎北野一无是处。
“嗤!”冷穗岁一屁股坐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这都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太子这般厉害,当初怎么不自请剿匪,而是将我家王爷推出去?”
“你……”阎慕山黑着脸,“本太子是因为手受了伤,才无法带兵剿匪!”
“嗯嗯嗯,是是是!”冷穗岁点头,“太子这伤是从盘古开天地就开始的是吧!”
阎慕山被冷穗岁说得下不来脸,牙齿紧紧咬着,眼里充满了警告,“冷、穗、岁!”
阎北野淡淡抬眸,声音懒洋洋,“太子,谨言慎行。”
冷穗随心漏了一拍,不由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果然,这就是又有实权的好处啊,管你是太子还是什么,照样敢怼。
有本事就干他,没本事就憋着。
很显然,阎慕山就属于后者。
顾思远见气氛凝固,赶忙出来打圆场,“既然王爷受了伤,我们便不过多叨扰。”
阎北野轻轻点头,“丞相客气,”
说着又对着门外喊道,“行烈,送客。”
顾思远弯腰行了一礼,转身就要出去。
余光却瞥见阎慕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