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那我可说了啊。”
阎北野点头。
“咳——”冷穗岁抓着碗,压低声音,“既然你并没有………那啥,为什么会被人传出你……咳,不举?”
阎北野似乎知道冷穗岁不会说什么好话,倒也没有多意外。
“我故意让人传的。”
冷穗岁不解,“为什么?”
阎北野用筷子另外一头点了一下冷穗岁的额头,“你说呢?”
冷穗岁盯着他,眼睛眨了一下,唔了。
“所以,你根本就没让那些人碰你?”
阎北野到安槐做质子,还顶着这么一张脸,说实话不被人窥视,她名字倒着写。
提到脸,
冷穗岁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指着阎北野脸上的疤,“所以你脸上的伤也是你故意弄的?”
阎北野轻笑,“安槐和我们一样,都比较注重外貌,若是脸上有疤痕,都会被视为不祥。”
只是安槐是女权,阎赤是男权,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个年代的人但凡脸上有疤都会遮遮掩掩,不仅仅是因为丑,实在是疤痕视为不完整,不祥。
所以一般看见脸上有疤之人,也会下意识的远离,女子更是格重视自己外貌。
冷穗岁用筷子捯饬碗中的米饭,看着他脸上的疤,不由唏嘘,“可惜了这张完美的脸。”
阎北也顿了一下,问她,“你很在乎这个疤?”
“倒不是说在乎,”冷穗岁想着措辞,“这是觉得可惜,想想没有这个疤,你这张脸得多完美,毕竟谁都喜欢欣赏美是不是?”
阎北野没有说话,给冷穗岁盛汤。
接过汤,冷穗岁才想到问他,“你今日怎回来这般晚?”
阎北野道,“朝中有些事耽搁了。”
冷穗岁眉头轻拧,“是出什么事了吗?”
阎北野大多时候都会回来很早。
就算朝中真有什么事也轮不到阎北野掺合,毕竟皇上恨不得阎北野不去早朝。
能让阎北野掺合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事。
阎北野放下筷子,语气平淡,“朝阳县遭遇水患,朝廷商量派人前往赈灾,顺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