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其余几人乱扯一个理由也就过来了,就连顾莺都有顾夫人兜底。
但阎闻靖和秦思存可是要上朝的。
昨日太忙忘记问,现在看着两人才想起来。
“呵!”阎闻靖冷笑,“我压根不需要寻理由好吗,皇帝老儿恨不得我日日不去,在青楼胡吃海喝呢。”
“嗷!”阎闻靖话才说完,会被一旁的上官谷烟踢了一脚,
“你怎好意思说出来,也不知道害臊!”
阎闻靖立马乖乖闭嘴了,生怕惹上官谷烟不高兴。
秦思存道,“我称病,我父亲同皇上说的。”
冷穗岁有些诧异,“你………你父亲愿意帮你扯谎?”
秦思存有些不自在的撇嘴,“其实……我父母挺想见你。”
秦思存每日都要印话本,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父母。
而且秦思存也没打算瞒着他们。
特别是那次剿匪,冷穗岁没有杀那两个畜生,而是将人交给自己,他怎么会不知道冷穗岁的用意。
她从一开始就一直记得自己妹妹的事,所以她一直筹划,将两个畜生绑了,让自己亲自了解他们,为自己妹妹报仇。
回去之后秦思存就将这件事告知了自己父母。
所以他们早就想见冷穗岁。
奈何冷穗岁每日都很忙,而且因为摄政王府的特殊,他们也不敢贸然上前登门拜谢,生怕给自己儿子和摄政王妃招来麻烦。
因此他们自然愿意替自己的儿子撒谎。
“嘿嘿,是吗?”冷穗岁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那待这边的事解决后,我亲自去秦府拜访伯父伯母!”
秦思存眼睛一亮,“好。”
几人闲扯了几句,又去各自忙他们的活。
冷穗岁依旧在屋内捯饬自己的炸弹,阎闻靖几人只能跟着官兵一起去挖沟渠。
这一待,便是一日,中途也就吃了顾莺送来的一个饼,一直都未出房门半步。
直到屋门被阎闻靖敲响。
“岁岁,岁岁!”
阎闻靖声音带着焦急,冷穗岁抬起酸痛的脖子,
“进来!”
阎闻靖推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