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锅问到底,轻点头,“好。”
两人收拾好一切,一起上炕睡觉。
阎北野只感觉身下一阵阵暖意袭来,像在不断驱散他体内的寒气,使他终于感受到舒适。
身边的冷穗岁已经睡着,阎北野小心的将人拥入怀里,
“岁岁,”阎北野轻声呢喃,“别离开我。”
冷穗岁眉头轻皱,往阎北野怀里钻,仿佛知道阎北野在说什么一般,鼻腔低低“嗯”了一声。
阎北野心一动,抱紧怀中的冷穗岁,才闭上眼睛。
或许是睡得太暖和的原因,冷穗岁这一觉睡得格外的舒坦,若不是山巧叫醒她,她能睡到天昏地暗。
“你最好真有事。”冷穗岁打着哈欠,“不然你今日就去刷茅房。”
山巧:“”
“王妃,今日国公府请了道士。”
冷穗岁莫名其妙,“请就请呗,关我什么事?”
“哎哟!”
山巧对于自家王妃这没心眼十分焦急,
“王妃,国公府请道士,对外说是国公府这些日子像是中了邪气,很是不顺。”
“而且这国公夫人又因此受伤,他们都说是因为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冷穗岁:“”
“所以你说的那‘不干净’的东西”冷穗岁指着自己,“就是我?”
山巧咽了咽口水,小心点头,“今日国公府外围满了人,道士在外边做法,”
“只只道是国公府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被不干净的邪祟缠上,”
“只说这邪祟如今不在国公府,而是在几月前离开,不过邪气还在国公府,只有让本体彻底灰飞烟灭,邪气才能驱散。”
冷穗岁:“”
几月前离开国公府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这就差自己报她身份证了。
山巧很是担忧,“那道士还说,邪祟最早在的院子,是国公府东南院。”
东南院,就是冷穗岁之前居住的院子。
所以这所有的证据都直指,冷穗岁就是那邪祟。
古人最相信这些鬼神,他们本来就信奉神明,那就厌恶鬼怪。
所以会经常见着谁去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