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让我死之前也能挣扎一番吗?”
“王爷若是真不相信,或者真给我这个机会解释,何须如此?”
“我们一路同乘一辆马车,你明明一直清醒,可你一直闭着眼睛,一路上屁都不放一个,或许是在一开始你已经不相信我。”
阎北野确实受伤了,但明显他一路上都十分清醒。
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会让自己彻底陷入昏迷。
可他紧闭着眼,甚至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也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
阎北野盯着地上的信,上面的字迹再次映入眼帘,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证据就摆在眼前,如今那些刺客除了和冷穗岁说了那两句话后,全都死了,想要找人对峙都没有。
冷穗岁气笑了,
“若这些刺客真与我有关,我会让那些蠢货在那种情况说出那句话吗,这不是自投罗网?”
“这明显就是栽赃陷害!”
阎北野将目光从信纸上移开,重新落在冷穗岁身上,“所以你会认为,我凭你这两句话就信任你?”
“那这封信,又该如何解释?”
冷穗岁深吸一口气,已经顾不得这么多,破口大骂,
“所以你就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是吧?”
“你脑子呢,就因为这封信你就认为是我干的,是不是过于断章取义?”
“你这摄政王的位置是满月凑来的吧。”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是我,那我明明有这么多次机会杀你,为什么偏偏选择这一次,我是闲的吗?”
冷穗岁感觉自己被气得七窍生烟,她现在确实没法解释这封信怎么回事。
她之前因为宫中那次大放异彩,后来也有许多人来找自己写诗。
毕竟她那日背了这么多诗词,那些人根本记不住,很多都是只记了一两句。
后来这些人确实来找自己补充完整,她并没有吝啬,也都给他们写了。
还因此被人调侃诗确实是好诗,就是字有些一言难尽。
所以冷穗岁根本不知道是谁模仿了自己的笔迹。
屋内的动静并不小,让摄政王府的下人都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