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在说书人口中亦成了一位小有名气的豪杰。
陈慎初目光落在那虎骨酒上,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然而脸上的焦灼与忧心仍旧显露无遗。
随即以冰冷的语调回应道:
“我听闻你是为了咸亨酒楼冯远得的事件而来?”
“不过这起案件已经板上钉钉,若想推翻原判,必须得有足够的证据才行,证据不足,那这件事可就……”
说话间,陈慎初的手指稳稳地在桌面上游走,画着铜钱大小的圆圈。
这番言外之意,再明白不过了。
钱!
无非就是要钱。
“公事公办,查明真相,这没什么不好办的。”
“既然此案背后尚存疑虑,便应重新审查!”
上官牧之正色凛然,铿锵有力地言明立场。
陈慎初眉头紧锁,目光如同利刃,紧紧地逼视着上官牧之。
年轻,还是太年轻了!
上官牧之还是太小看了官场的复杂。
赵培玉不禁皱紧了眉头,急忙步前解围道:“上官大人刚上任,对衙署内务缺乏了解,不知案情也是情理之中。”
林帆同样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官牧之还是太过年轻,太过急躁,一看就是还没有经历过社会毒打的愣头青。
陈慎初的面庞已明显流露出怒意,但终究碍于颜面未予发作,只是语气冷淡地回应:“证据尚且不足,自然无法推翻此案。”
“而且近日本地赤峰山盗贼异常猖獗,当前冯远得的案件,本官恐怕没时间审理。”
“证据我带来了,况且剿匪与审案也并不冲突不是。”林帆笑着回应,随即从衣袋中取出十两银子,递送了过去。
看到银子的瞬间,陈慎初眼中不禁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但转瞬即逝,脸色复归冷漠,长叹一声,沉声回道:
“这点证据,可不够哦。况且,本官当前正忙于剿匪之事,分身乏术。”
“除非匪患尽除,否则本官可没工夫处理冯远得的案件。”
言罢,陈慎初毫不犹豫地将银子推回给了林帆。
区区十两银子,对陈慎初而言,根本不足以动心。
再说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