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神情,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怨,看向李准的目光里满是期待又害怕失望的复杂情绪。
李准赶忙举起右手,手臂高高举起,急切地说:“家利妹妹,我若哄骗于你,便如同那汪汪小狗。” 说着,还用力地晃了晃右手,手臂在空中大幅度摆动,似在着重强调自己的诚意,脸上满是认真又急切的神情,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真诚。此时的李准,心中满是愧疚与怜惜,他深知自己这些年未曾主动与家利妹妹联络,致使她受尽委屈,他暗暗在心中起誓,日后定要悉心照料她。他的眼神中饱含着关切与温柔,轻轻上前一步,缩短了与女子的距离,然后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家利妹妹的肩头,手掌轻柔地落在她的肩上,拍了几下后,还顺势轻轻捏了捏,以示抚慰,脸上的神情满是心疼。
这时,袁三炮亦认出了女子,他兴奋地奔将过来,脸上洋溢着惊喜的笑容,嘴巴咧得大大的,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他说道:“花痴姐姐,怎会是你呀,我着实未曾认出你来。”
张家利用手绢轻柔地擦拭着眼角的泪花,手指捏着手绢的两角,动作轻柔缓慢,那手绢恰似一只轻盈飞舞的蝴蝶,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在脸颊上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痕迹。她轻声说道:“准哥,你离开槟城后的第二年,我父亲遭当地恶人殴打,而后染病身亡。我走投无路,只好返回广州,暂且借居于一位远房亲戚家中,平日一边打些零工,一边探寻你的消息。只是我生怕你不愿再与我相认。” 说着,她的眼神变得黯淡下来,眼中满是悲伤与无奈,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微微咬着嘴唇,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难过。
李准急忙说道:“家利妹妹,我怎会如此薄情寡义?你此后便莫要再离开了,可好?” 说话时,他双手握住对方的手臂,微微用力捏了捏,眼神中满是真诚与急切,脸上带着关切又期待的神情,身子微微前倾,靠近对方,目光紧紧盯着家利妹妹的眼睛,仿佛要把自己的心意通过眼神传递给她。
张家利先是兴奋得纵身跃起,双脚离地,整个人往上蹦了一下,双手不自觉地握拳抬起,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双眸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仿若夜空中熠熠生辉的繁星,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嘴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