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些诚信可靠、德才兼备之士,令整个厘金局气象一新,仿若枯木逢春,重焕生机。再者,内河巡航的武装保卫事宜,在他的精心擘画与卓越指挥下,亦是成效斐然。如今这广东厘金收入亦如那冉冉升起的旭日,呈现出稳步攀升的良好态势,形势一片大好呐。”
陶总督听闻此言,原本正襟危坐的身躯微微放松,脸上微微浮现出些许欣慰之色,轻轻颔首,手指不自觉地在座椅扶手上轻轻敲击,缓缓说道:“厘金之功,我皆看在眼中,待至年终,我自会为尔等向朝廷请功,使其得到应有的褒奖与认可。”
藩司丁方伯正要再言,突然,总督府的一位幕僚匆匆闯入,神色慌张,“总督大人,不好了,听闻那些因李准大人厘金改革而失势的官员们,暗中勾结了当地的一些富商大贾,他们正谋划着联名上书朝廷,弹劾李准大人,称其在厘金事务中独断专行,滥用职权,还说他的改革措施扰乱了广东的商业秩序,致使民怨沸腾。”
陶总督脸色骤变,“竟有此事?他们可有证据?” 幕僚摇摇头,“并无实据,只是空口白话,但如今流言蜚语已在城中传开,若不加以制止,恐怕会愈演愈烈。”
藩司丁方伯连忙说道:“总督大人,这定是那些心怀鬼胎之人的阴谋,想借李准大人丁忧之际,将他彻底扳倒,好恢复往日的利益格局。若朝廷轻信了他们的谗言,不仅李准大人名誉受损,广东厘金局的改革成果也将毁于一旦啊。”
陶总督站起身来,来回踱步,眉头紧皱,“本督自是知晓其中利害,可如今这局面,一边是朝廷丁忧之制,一边是这莫须有的弹劾风波,实在是棘手。”
藩司丁方伯急道:“大人,当务之急是先安抚住厘金局内部,莫要让那些官员们乱了阵脚,同时派人去调查流言的源头,尽量控制事态发展。而李准大人,他在厘金事务上的经验与威望无人能及,若能让他在守孝期间以某种形式继续指点厘金事务,或许可解燃眉之急。”
陶总督停下脚步,沉思片刻,“此计虽有违常理,但似乎也别无他法。只是不知李准会否答应,毕竟他此刻正深陷孝道与官场的两难境地。”
藩司丁方伯忙道:“大人不妨我去与李准大人商议,晓以利害,相信他会以大局为重。”
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