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你这次也是遭人嫉妒陷害。” 他边说边用手轻轻拍打着大腿,身体微微前倾。
李世桂再次苦笑,眼中闪过一丝落寞,长叹一声:“哎,毕竟身在剿匪位不谋其政,更没有成绩,被人诟病撤职也是难免的,就是不知道总督后面还有什么大招。哎,不说这些没用的,请问老弟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说着,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
李准猛地起身,动作有些急促,双手抱拳,神色诚恳,眼中满是期待:“不瞒兄长,我本是三次科举落榜的半个秀才,这次被总督点名,要我带兵剿匪,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你可一定要帮帮支招。这次我若大难不死,今后必有厚报。”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李世桂缓缓叹气,身体向后靠,眼神有些迷离,仿佛陷入了回忆:“回报不必了,冲你能认亲,我就简单说说,至于能不能帮上人,就不好说了。不瞒你说,我在香港广东多年,对两广匪情确实有一些了解。广东对外通商早,交通运输与丝绸业发达,民间富商多,历来匪乱严重,但经过十多年的严厉打击,本已减轻不少。但自从我们南海人康梁二人闹君主立宪保皇运动,以及香山县孙中山的同盟会都将广东作为会党根据地以来,日商走私,枪支泛滥,民心思变,门派林立。这诱惑的利益与会党政治交织一起,局面非常混乱,个别山头势力膨胀就越来越猖狂了。” 他边说边用手比画着,试图描绘出那复杂的局势。
李准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困惑,上前一步安慰道:“兄长,按说官军粮草充足、武器精良、兵多将广、山匪根本不是对手,可为啥官军出动会不成功呢?”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李世桂,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李世桂再次叹气,他缓缓起身,在屋内踱步,脚步沉重:“每次剿匪都会有人提前通风报信,土匪要么闻风而逃,要么背后打冷枪,他们的原则就是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所以,我们每次兴师动众出发却是要么无功而返要么大败而归。” 他的脸上满是无奈与疲惫。
李准满脸困惑,挠了挠头:“照你这样说,这土匪就无法无天了?” 他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不甘。李世桂苦笑,摇摇头继续说:“那也不是,不过要不打草惊蛇找到土匪巢穴也非易事,另外这带兵之人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