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海困惑说:“李准怎么会预先知道我们会缺粮食?” 他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他开始意识到李准的不简单,但仍然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他的心中有些慌乱,这种未知让他感到不安,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清军的行动了如指掌,现在却发现自己好像一直在李准的掌控之中,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李亚汉长叹口气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李准备就是搞钱出身的,他掌控了广东绝对的财经大权。李准打仗舍得花钱,他深知财富在战争中的魔力。每一个参战士兵的军饷在他的指令下翻了一番,那沉甸甸的银子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暖了士兵们的心。战死抚恤金更是高得惊人,对于那些可能马革裹尸的士兵来说,这是给家人最后的慰藉,仿佛是一份生命的保险。若是获胜,重奖更是如璀璨的珍宝在前方诱惑。而李准自己,分毫不取,将所有的财富都分给了参战军士。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就像他手中最有力的武器。他妈的李准太有钱了,我们那点家底根本耗不过他。” 李亚汉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无奈与愤恨,他深知这场战争在经济上他们已经输得一塌糊涂。
李北海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往日的威风早已不见,只剩下满脸的疲惫与迷茫。他用手撑着头,低声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他的声音沙哑无力,仿佛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聚义厅里一片死寂,只有那几盏油灯在风中摇曳,发出微弱的光,映照出众人绝望的脸庞。
李亚汉眼睛黯淡,像失去了光泽的宝石,泄气地说道:“大哥,我也不想这样,但现在只有一条路,下山投降。” 他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让原本压抑的气氛更加沉重。他看着李北海,眼中有一丝哀求,希望他能面对现实,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李北海气吁吁地猛地站起来,眼中怒火重燃,发怒说道:“清军围剿我多年,哪一次不是困难重重,但哪一次我们不是死里逃生后东山再起,我宁死不降!” 他的拳头紧握,骨节泛白,仿佛要把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凝聚在这紧握的拳头上。他在厅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决绝,身上的衣服因他的动作而猎猎作响,像是在为他的愤怒助威。
李亚汉诚恳地看着李北海,眼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