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思索了一会儿,眉头紧皱:“我好像有点印象,但是后来忙学习忙工作,就把这个人给忘了。他现在在哪呢?是不是已经加入我们同盟会了?”
汪道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惋惜之色:“他来日本的时候年纪太小了,只能上高中,所以没引起大家的重视,也没有参加同盟会,只是在我们的外围组织参加了一些活动。去年,李准听说他老是参加游行集会,就找了当地的官员把他骗回广州了。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兄弟俩还反目成仇了,李准把他关在铁屋里禁闭。后来他认错了,李准又给他娶了老婆。可从那以后,他就整天游手好闲,吃喝玩乐,一点上进心都没有,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一个纨绔子弟了。”汪道铭心中对李正义的堕落感到十分痛心,也对李准的做法感到无奈,同时又在思考这对革命局势的影响。
蓼兴也跟着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遗憾:“可惜啊,又一个革命火种就这么熄灭了。其实先生和李准的父亲还有过一段渊源。当年先生还没到香港的时候,听说家乡香山来了一个很开明的县令,他当时特别兴奋,就写了一封信给他,把他关于建设香山县道路交通的设想都详细地写了进去。这个县令还真给他回了信,对他的想法很是肯定,他们还约好了暑假回香山见面呢。”
胡汉民好奇地凑上前问道:“那后来他们见面了吗?”
黄兴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大声说道:“等先生暑假回到香山的时候,县令已经被调到别的县去了。后来才听说是有人花了5万两白银买通关系,把他给挤走的。”
胡汉民也跟着叹了口气,满脸的失望之色:“这么好的一个县官,居然被排斥走,真是太可惜了。”
黄兴大声说:“大家说,我们要如何对付李准?”
汪道铭激动地说:“我去刺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