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头上别花,随手把鱼竿放在一边,结果正好就有鱼上钩把鱼竿拖走。残第一次穿长裙跑步,生怕把裙子扯坏,只敢小步快跑。月天见状把自己的鱼竿收了起来,跟着残去追她的鱼竿。
“嘿。”
残最终赶在鱼竿掉进河里之前抓住,双手握紧,另一头的力道还不小,让残开始担心弯曲的鱼竿禁不禁得住她和鱼的博弈。
“嘿!”月天从后面抱住残的腰,帮她使劲。
“不要这样直直的拉,容易弄断鱼线或者鱼钩,顺着它逃跑的方向引导它左右来回游,等把它耗的没力气就能拉上岸来。”月天不忘指点。
残照着月天的说法,和鱼你来我往的拉扯,通过鱼竿她逐渐感到另一头的力量变弱。最后残慢慢收回鱼线,一条约半个小臂长的鱼被拖到岸边水里。
“好小。”残看着水里的鱼,如此评价。
“这已经不小了,我平时钓上来能有十几厘米都算大的。你先把它弄上来,我看看是条什么鱼。”
残提着鱼线把鱼拎上岸,月天蹲下用手指戳戳鱼的肚子,摸摸手上的粘液,一头雾水。
“这鱼是不是不太正常?”
残自己对鱼知之甚少,但即使是她也觉得这条鱼不太对劲。不说之前和残拉扯时的巨大力量,眼前这条鱼通体泛黑,鱼头鱼鳍都还算正常,但很多地方的鱼鳞都有缺失,鱼鳞的大小也有很大差异,似乎是一些过分大的鱼鳞挤掉了其他鱼鳞的位置。它在岸上努力摆着自己的尾巴,身上的粘液在阳光照耀下映射出奇奇怪怪的颜色。
“好像是,扔回水里吧。”
月天用鞋子踩住鱼身,小心地把鱼钩从鱼嘴上取了下来,用纸巾擦擦自己的手。残抬脚一踢,鱼扑通一下落回水里。二人重新回到长椅上抛竿,坐下静静等待。夏日午后的微风吹过,残感到一丝困倦。不是说她不喜欢和月天这样悠闲的度过生日,但困意就是抵挡不住。
“呼……”
残肩头一沉,月天靠在残的肩上传来稳定的呼吸声。也是,今天她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谁说睡觉就不好呢?残摸摸月天的脸,把她手里的鱼竿放下,一手搂住她的腰,靠在她的脑袋合上眼睛。残希望在梦里,她们可以穿着婚纱继续这样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