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残的肩上，用眼神询问残的看法。残也无奈地摇摇头，月天附在她的耳边悉悉索索说了一些东西，残点点头，月天转而靠在窗边，贴在玻璃上看外面的风景。
“这样吗……”上官止云和残站在车厢连接处，残给她讲了之前那次去维护事情经过，上官止云显然对发生过这样的事有些意外。
“后面还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前段时间碰到她的时候似乎放下了，不过这样你就很难让她动心。”
“不是很幸运呢……残学姐的魅力果然名不虚传。放心吧，有学姐提醒，我不会提到你们之前的事情的，就和你们正常聊天。”
“嗯。她不是有个朋友吗？你怎么说服她一个人和你来的？叫什么来着。”
“残学姐怎么这么在意她？莫非你其实……”上官止云又勾上残的肩膀。
“我只是想确保你没用什么奇怪的手段。”
“那不还是担心她，说，残学姐是不是要背着月天学姐偷吃。”
残少有地眼神都变得无语，上官止云看看她，收回残肩上的手。
“我当然是先和她朋友打好关系再接近唐雁学姐的嘛。大部分话都是我让柳珈云帮忙转达的，我也很怕说错话冒犯学姐。”
“只是不想你和她落到我们和她一样的地步。我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当时或许有更好的方法，但到现在，我们和她的关系不比你近多少。”得到上官止云正经的回答残才收回眼神。
“谢谢学姐。下次月天学姐有什么想要的衣服化妆品可以和我说，我直接找他们给我送来。”上官止云拍拍她。
“啊……”月天靠在窗边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等着残回来。眼睛乱转的时候发现她前面的唐雁也和她一样头靠玻璃，今天她扎着一个马尾，月天能看到她的耳朵和侧脸。唐雁的眼圈有一些重，好像睡得并不是很好。难道说这两周残帮她代课让唐雁接触多了然后寝食难安？换以前月天肯定会这样想，不过现在的唐雁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就在她专注观察的时候，唐雁的眼睛突然看向她。两人短暂对视一秒，月天连忙靠回椅背上，唐雁也重新端正坐姿。虽然时间很短，但月天透过她的眼神看不到以前那个唐雁，就像是小时候在海边看过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