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眩感才消失。
陈迟皱眉,拉着她手立马改了口“去医院。”
林听雨拉住他衣角,摇摇头“别,是低血糖,吃点东西就好了。”
没长胖之前就有的毛病。
她是早产儿,出生时只有4斤多一点,从小一直瘦弱,体质又特殊,晕车过敏低血糖样样都占了,关爱比第二个孩子多了不少,平时都仔细叮嘱着。
后来长胖了,大概父母看孩子,多胖都不是胖,更希望孩子长点肉结实些,这才放心不少。
还是偶尔会发作,但看着父母开心,林听雨一直都没说,哪怕的确因为发胖而被说过样貌,但她也没动过减肥的想法。
“上来。”
少年弯下腰。
很简短的两个字。
那道背脊她记了很多很多年。
少年宽阔平直的肩膀,修剪得干净利落的后脑勺,黑白纯粹交融的10号球服,背着手臂如同起跑的姿势,低得她再也不用抬头甚至是垫脚。
还是担忧“被人看见怎么办?”
她当时觉得这个人怎么胆子越来越大了。
“没人看,看见了我来解决。”
这个少年总是有一种定力,说了就会做到。
林听雨知道自己不该答应。
但那天,她听见自己心口不一的应了一声“好。”
为了怕她担心,陈迟背着她,找了条僻静的路,中途路过超市,还给她买了一盒德芙的巧克力,他拿出一颗,拨开包装纸,露出半截巧克力,递过来“拿着,吃了。”
林听雨眼眶微热,接过,苦涩的嘴张了张,没说话,咬了一口。
真甜。
见她吃得差不多,陈迟继续弯腰打算背她。
“我可以走的。”她也没那么娇气。
“等会晕了我不负责。”
陈迟背着她,走得很慢。
那个午后很是寂静祥和,只有少年白色钉鞋在石板路上发出一声又一声微响,辉光勾勒出他高低起伏的侧脸,光泽诱人,就连少年因为打球而湿掉的发,也亮得厉害。
那道浮光也掠过她的手心,却像影子般抓不住。
那时候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