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喜欢这车?不喜欢重新买。”
她听了,连忙摇头“不用重新买的,如果你想的话,就可以买,我觉得很好了,挺喜欢的。”
他摸她脑袋“好,之前送你是我乐意效劳的事,现在是我应该去做的事。”
他这样,林听雨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她一时之间有点懊悔自己身体上的毛病,就连高高兴兴坐在他副驾驶也是个问题。
开车前他问“听歌吗?”
林听雨拨了颗糖含着,声音有点闷“听。”
“想听什么?”
她笑,狡黠“想听你听的。”
“可以,过来。”
姑娘不疑有他,侧头。
陈迟哼笑,真是傻姑娘。
最近没像之前在医院一样黏着了,平常在学校人也多,姑娘脸皮薄,他想念得紧。
车窗被升上去的瞬间,有人俯身就亲了下去,湿滑撬开牙关,如同两道烈焰在交织。
那颗没化开的薄荷糖,竟然莫名成了一种趣味。
交缠,共品,升温,热烈。
须臾后,少年拇指轻拂那一抹水润的唇瓣,哑声“想亲我,不用吃糖。”
林听雨喘息未定,听到这句捂着嘴反驳
“我才没有!”
“哦。”他勾唇轻飘飘应。
“”
但他说到做到,听了两首,林听雨觉得这人品位挺高雅的,都是些小提琴曲目和英文歌,也顺带说了账号视频的事,虽然这两年网络视频盛行,但反响没很大。
他专注开车,根根分明的手指搭在黑色方向盘上,脉络从骨节延伸到小臂,赏心悦目。
闻言,手指不自觉敲着鼓点,理智分析“慢慢来,持续性输出优质内容,才会有好反响。”
她也想过,不能急,认真应“嗯。”
车窗吹了不少风进来,舒缓的旋律跟着音符滑出来,外头红旗飘扬,唇齿间的薄荷糖也早已只剩下了一点清凉。
却莫名舒适。
往常,林听雨在车上总时刻注意着自己的感官,但好像,每次和陈迟在一块,注意力就不在上面了,不短的路程,她没晕车的任何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