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就明了,沉了声直呼其名
“钟婷?”
她收回目光,尊敬“知道了,老师。”
“外面全是灰,空气不好的嘞!”
话音刚落,车窗迅速升了上去,林听雨正要开口,一阵鸣笛声刺耳,手机也恰在此时弹出信息。
陈迟:回来了,刚到,在哪,接你等会吃饭。
车里烟味浓重,她忍着难受问“师傅,还要多久?”
师傅发黄的手指拍了下方向盘喇叭“这点肯定堵车呢!没个半小时不行的咧!”
林听雨感觉胃里不太舒服,想了想,压着不适回【刚吃过回寝室了,你刚下飞机去吃顿好的,好好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吃吧。】
回复完,温声“师傅,我有点难受,开一下窗吧。”
“啊?”
男人侧头,见人面色苍白,一下明白了“晕车啊?”
“嗯,麻烦师傅了。”
怕人吐车上,他开了一条缝,又翻出一片药片出来“晕车药吃不吃啦?”
姑娘摆摆手,清浅笑“不用,谢谢师傅,这个对我不管用。”
师傅悻悻收回去,忍不住的嘟哝“晕车你坐什么车嘛?”
林听雨羽睫微颤,温声“抱歉,师傅等会我忍不住的话跟您说一下,您提前放我下去就行,车费按到京大的价钱给您。”
女孩的温和礼貌让男人只是完成工作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开大了车窗。
前头堵车,师傅无聊开口“有些人就不是这个命,不管是地上跑的还是天上飞的,多高科技的,都坐不了,诶,天生的。”
林听雨闭上眼睛。
是啊,她不是这个命。
贫瘠的孩子,坐车更该是高兴的,对她来说却是一种折磨,甚至对她在小镇时常过敏,又怕水的毛病,林听雨伯母也曾经用老一辈封建迷信的语气点评过她。
至今,林听雨还记得那句话
“偏生了这么个娇气的身体,要怪就怪是个贫贱的命数。”
陈迟给姑娘带了东西,他已经走了一段,到女寝门口刚想发信息叫姑娘下来拿,被人叫住。
“诶,陈迟?”
是她的室友,之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