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敬酒,夫妻俩敬过一轮,陈迟就拦下宾客,让姑娘回去了。
他不让闹洞房。
那帮人见往日不苟言笑的人在台上哭,在台下笑,还护娇妻不给闹,死命给他倒。
今日大喜,他喝得心甘情愿,一点不掺虚。
陆羽行见差不多了说让人回去,等会认错人洞错房那就完犊子了,说到这季朔拍案而起
“认错你们可能,嫂子那不可能!”
说到这,陈大少少有的黑历史又被他翻了出来
“大学被拒那会喝得一个个对不上号,把我都能认成行哥,趴桌都要哭了!最后你们猜他出了门去抱了谁?”
他一脸戏谑,有笑人说嫂子,季朔端过杯走到人跟前,看着那张今天笑成迎宾小哥的俊脸,拔着调大声
“他老婆~”
一堆人:“喔喔喔!”
“念人名还不愿松手呢!”
得,就冲这话,新郎官被灌到了零点才被放了回来。
发现人脸色通红,脚步也有些浮,在婚房端坐的姑娘起身过去瞧。
她身上穿着旗袍,礼服服帖勾勒出姑娘玲珑有致的身躯,端庄温婉与性感魅惑完美融合在了一块,眼波流转间,是只有东方女人才有的那份婉转。
娘子黛眉朱唇,乌发金簪,皓腕绕绿,仪态盈盈间,凤冠上钗环摇曳生辉,美得令人心神一滞。
醉到不知天南地北的新郎官定住。
因为古人诚不欺他。
人生四大喜,确有洞房花烛夜。
姑娘步步生姿走到他跟前,嗅到浓烈的酒气,伸手摸他额,细声软语
“头疼吗?”
男人晃晃混沌的脑子,吐了口浊气,便抬手去扯她领口的盘扣,边扯边说
“怎么办?小笨蛋,你穿一件我想撕一件。”
“”
成,真有他的,醉成这样还不忘春宵一刻的洞房。
姑娘想到之前拍婚纱照的就一件没留,扯过他手,气恼强调
“这件不许撕!婚纱也不许!”
男人闻言,先是笑,而后俯身,高大的身躯整个拢住她,缠人胡乱亲,呼吸洒得人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