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啊?”
老班长是哨所资历最老的警官,因为身体条件不允许才退居二线当起了后勤,按理说
年近半百的男人眼底涌上一层悲戚,摇摇头,往回走,说
“那是被重启的一个警号。”
“什么?”
小北不明白,正要去追问,周沐拉住他,深吸了一口气
“那是他父亲的警号。”
经历了这一连串,两人心口被堵得难受,回去一刻不歇的整理素材,讨论怎么将片子拍得更有新意,让宣传片的意义发挥到最大。
直到晚上,老班长过来通知人说“累了一天了,烧了热水,洗个热水澡舒坦点喔!特别是女娃娃,比我们一群大老爷们爱干净。”
周沐想到自己的特殊,便说“你们先洗吧,我最后,方便点。”
调完一个小段的色温, 她扭了扭僵硬的颈脖,回房间拿了洗脸盆去澡堂,推开门听到里面的响动,下意识开口
“对不”
看清对面赤膊弯腰的男人,她话止在了半空。
他肤色分裂得很醒目。
领口以上,袖口以下,都被晒得发黑,原本的白,此刻在灯下,是精壮的,更是斑驳的。
细密凌乱的刀疤咬痕、肩头配枪肩带的勒痕,还有两道弹孔,一小一大,硬生生穿过了整个腰腹,在后腰留下了一个碗口大的伤痕。
触目惊心。
隔着几米的距离,周沐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注意到她的视线,曾奕放下桶,套了一件军绿的t走出来,语气又常年不化的温和
“现在太阳能供暖不行,开水放在里头宽的那间,温度自己调,不够,我再给你烧。”
周沐现在脑子里全是刚刚他的那一身伤。
曾经,她跑去看他球赛,见到的那一身少年皮肉,精壮优美。
如今,镇守边疆,伤痕无数。
一时之间,周沐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为这些热血男儿心疼,还是曾经那些燃尽的感情又在死灰复燃的作祟。
她嘴唇发颤,“你今天,不让我们跟着去,是因为这些吗?”
他披上警服,只道“水快凉了。”
这晚,周